兔子还是叶子

孤陋寡闻

一个非常简单的repo

“在冰碳摧折与繁花似锦之间,愿他们永远在路上。”

这句太好了!必须转回来!

隔山灯火:

天啊长评!
严霜最后能收到长评,我圆满了(ó﹏ò。)

去陌生的环境,走不同的路,遇见更多的人,是呀,就是这样。
看得眼睛有点热,这是我写楼诚的初衷啊。
差不多把想写的都写完了(除了端小方还要收尾),可以说说一直想说的话,他们的出路在哪里,其实我想过很多次。那段岁月距今不远,我仍能从文献中读到很多细节,写故事的人可以把最残酷的经历安在他们身上,也可以从过往那些人生经历中挑最幸运的留给他们。
但是我啊,在冰碳摧折与繁花似锦的中间,我愿他们永远在路上。


兔子还是叶子:



书一周多以前就拿到啦,因为想说得太多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一直拖拖拖拖到了现在。虽然现在仍然不知道该怎么说,但是还决定是厚着脸皮写一下【。希望灯灯老师不要嫌弃呀~




 




 




拿到书之后随手翻了翻,关于《严霜》的很多记忆都清晰地从眼前闪过去。现在再看,我最喜欢的仍然是番外的几篇,它们细节在我脑海里也是最鲜活最清晰的。江南雨雾里的丁香,小诚和小明被毛衣静电电起来的头发,大姐的簪子,鱼尾巴甩起来的水珠,年糕里的青菜,灯下的手影,没冻起来的彩纸冰块,还有兜里的枣、小明说要先去北平给大姐生火炉子……我每每想到这些,几乎都要鼻酸,不单单是因为这些漫长时光的细枝末节中藏着的柔软情绪。灯灯老师之前说希望他们“有来路也有出路”,而这条来路我总觉得其实是不好找的——我不知道该怎样去想象他们经历了什么样的童年和少年时代,以至于可以成长为那样坚毅、勇敢又永葆赤子之心的人。《严霜》的番外里,他们有挺普通的童年,有快乐也有病痛,爱着人也被爱着。但当这些与后来的故事有了重叠,回过头再看,就会发现童年经历过的许多事早已在心中生根发芽——后来的他们不惧疼痛,懂得享受幸福,拥有爱与被爱的能力,选择走上一条更危险的道路。正因为这样,作为一个读者,我愿意去相信他们在四季里遇见的每一个人和说过的每一句话,甚至觉得他们的童年毫无疑问就是如此。




 




 




残酷是那个年代的底色,这一点灯灯老师早在《万人行处》和《方舟》里就有了非常明显的表现。在《严霜》里,可能是因为故事的时间跨度更长,也可能是因为楼诚遇到的人更多,这一层残酷的底色更加浓厚了。我记得在说到箱子里装的瓷器时,灯灯老师写“瓷瓶有了磕碰,南京城里没有能修补的匠人,早两年或许有,现在早死光了”,这一句话看得我几乎落泪,更不用说《风雪故人》里对之前出现过的人物的交代,“没有星星”、“我们苦死的还是苦死,却不愿给街上走的人笑死”。在“每天都会死人”的时候活下去,总是艰难的。




 




战火纷飞的年代里,主动靠近硝烟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。这是一条孤独的路,一旦做出选择,就意味着在真正的胜利到来之前,要一直生活在黑暗中。楼诚是幸运的,他们有彼此的陪伴,相互信任,互为依靠。从《万人行处》中阿诚哥将车停在大哥身后,到《方舟》中阿诚哥靠在大哥的肩膀上哭,再到《严霜不杀》里两个人用一只勺子吃冻柿子,这种信任与依靠带来的暖意从来都没有变过。他们有同样的理想和信仰,是彼此最亲密的战友,也给对方最真挚的爱。这份感情在残酷现实的衬托下,更显得弥足珍贵,在寒夜中仍有温度和光亮。




 




以原剧的剧情及对楼诚二人的身份设定来看,他们可能极少有与任务不相干的普通人打交道的机会,但是灯灯老师把他们放进了风雪中的北平,让他们去到陌生的环境,走不熟悉的路,遇见更多的人。这些出现过的人物虽是虚构或半虚构的,但是我想他们身上可能会有很多个真实存在过的人的侧影。(并且灯灯老师写小人物也写得那么好!站在讲述者的角度,对待故事中的普通人不敷衍也不高傲,是特别温柔的灯灯老师!)我在几十年后通过楼诚二人的眼睛去认识他们,感受他们,在他们身上去看1940年的北平,这实在是一段很好的经历。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而在现代AU里,他们也没有变,仍然是非常好的人,过着不算完美却好太多太多的日子。不须走危险的路,不用遭遇生死选择,朋友、亲人和爱人都在身边。他们一起工作,一起喝茶养花吃东西,一起出差看月亮,偶尔拌嘴,也偶尔开鲱鱼罐头。不必肩并肩面对战火,也可以手挽手看夕阳。




 




特别特别开心看到“吹灭读书灯,一身都是月”这句变成油墨的字,和楼诚在一起。




 




谢谢楼诚。也谢谢灯灯老师。爱您! @隔山灯火 




 




 




(试着拍了好久照片根本拍不出书的美貌!不拍了!就……假装有图吧!反正我的标题是简单的repo!只有文字一看就非常简单紧扣标题!)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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